我男神又到生日了!!开心,要写贺文。但是太久没写玻海感到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在此真诚地呈上我对男神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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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跳舞吧。”
玻尔说。
琴凳上的年轻物理学家显然吃了一惊,耽误了变换的和弦而使之成为一个长长的休止。
“如果你告诉我你不会,德国人死气沉沉的刻板印象大概在我心中又根深蒂固了一些。”
玻尔微笑着,微笑中带有促狭,海森堡拒绝不了的。
“可这样的话,谁来弹琴呢?”
“让波函数去弹琴,去构造出那些美妙的音符。”
“不,不要提波函数了!”
海森堡惊呼一声,对这个名词感到过敏,幸运的是他没有过多的时间抗议,因为玻尔以玻尔惯有的坚定要把海森堡和他亲爱的钢琴分开,并且他就要成功了。
“哦天哪,真的没有想到您还有这兴趣爱好。”
海森堡微笑着,微笑中带有促狭和真诚的惊讶。始于玻尔荒诞的念头和突然的邀请,而海森堡希望给德国人正名。但是玻尔显然不长于此,他的脚步不能完全跟上海森堡的,而海森堡发现了这一点,故意快速地转着圈,绕过花架楼梯看着玻尔把一瓶花碰得歪歪斜斜处于一种不稳定平衡中——
玻尔甩开海森堡抢救那盆花,大声抱怨,
“我亲爱的海森堡,你太疯狂了!”
“为了证明丹麦人其实不及德国人善于跳舞。”
“那是因为没有音乐,海森堡,我们应该在舞会上跳。”
“那么玛格丽特会杀了我,还有,是谁说让波函数去弹琴?”
“该死的波函数!”
“没错,该死的波函数。”
波函数永远是海森堡的仇人,每一次关于此的辩论都使他神经衰弱。他厌倦了与玻尔的争吵,玻尔气势汹汹坚定不移的脸让他想哭。玻尔拼命地试图说服他,而海森堡根本就不想听。
于是他逃离的玻尔,权宜之计。他要证明薛定谔的方程是错误的,无论这个方程多么漂亮。可他总是无法完全逃离的,因为玻尔会来信,信上仍然是波函数。
“亲爱的海森堡:
我想你的偏见是很不公平的,……
期待你回到哥本哈根来,春天到了。
你的
玻尔”
海森堡皱着眉头看完了信,最后一句话令他微笑起来。
一些问题,总有一些问题——你不能去细细思忖,不能寻根究底,试图问清一切的开始与结束。你知道它始终存在,存在于北欧温柔清冷的季节,存在于草稿纸上,和争论声中;你不能问,不能观测,于是事物始终存在于优雅的波函数营造而成的梦境,而你一旦观测,一切美好的令人眷恋的,又都会坍缩成现实那冷静的样子。
……
“史学家们会记住矩阵力学和不确定性原理,会记住玻尔模型和互补原理,会记住我们关于粒子和波的激烈争吵,会记住一九四一年秋天我们并不正式也并不愉快的结尾。
“但总有一些是会被遗失的吧,那些真实存在的没有被观测的美好的故事,他们不会被铭记,因而也不会死去,等到我们都死去了,等到量子物理不再是新生的孩子,等到我们的名字被别的名字取代,而他们仍然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