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

容与|微博@顾氏容与|在蹴鞠坑进入了新的同人写作阶段

来日方长(下) TSN/ME无差/短篇



表达能力越来越差越来越差越来越差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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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永不需要原谅对方,只需要深爱着彼此。




Dustin是Mark不可或缺的挚友。


Chris帮助facebook解决问题,Dustin帮助Mark解决问题,他们都为facebook内部和谐稳定做出了相当的贡献。


在Mark听完Dustin关于Mark为什么应该飞去新加坡的八十一条理由之后Mark的眼神流露出嫌弃但内心真诚地得出以上结论。


因为Dustin真的太可爱了。




当然,Dustin并没有把他与Eduardo对话的全部告诉Mark,那场对话也并不是出自Mark拟的剧本。Mark只是,请求Dustin询问Eduardo是不是仍介怀,是不是愿回来,而可爱的Dustin直接告诉他,哦Eduardo可想你了你直接过去吧。


为了前半句,Mark愿意飞去新加坡且出往返机票十倍的钱。




感谢GPS全球定位系统,且感谢优秀的情报搜集人员,Mark并不费力地来到了Eduardo的家门口。


然后徘徊起来。


Mark此次来新加坡没有带任何的随行人员,以免在媒体上掀起风波,他本来是要求Dustin同行但被Dustin残忍地拒绝,并要求Mark严格按照剧本行事,包括但不限于:我在出差,别人先回去我多留几天,对没错我就是想来看你,我没有定酒店。


问题在于,即使后面几步都能顺利进行,但没有第一步敲门的勇气一切就是空谈。


不作为一个年少有为英明果决倨傲洒脱的facebookCEO,你怎么能连敲一扇门的勇气都没有呢,Mark如此责问自己。


可是他仍然在徘徊。


Dustin在临行前告诉他,如果你想回来时买两张飞机票,你一定要道歉,真诚的,深情的,不管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错了。人要有情商,何况你的确当初骗了Eduardo,不你不要跟我说那是不得不为之,康德的绝对道德观里你这简直是十恶不赦。不要说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有轻重缓急,道歉很难吗,低头很难吗。


很难。


对于Mark,道歉很难,向Eduardo道歉比像其他所有人道歉都难。即使所有人中Mark最有立场道歉的是Eduardo。


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不愿低头。




非常巧合,Eduardo不偏不倚就在Mark犹豫纠结之时打开了门。


然后定在原地。


过了很久找回自己声音。


“Ah Mark,你来新加坡了?你是,刚到?我很惊讶,你没有告诉我。”


Mark原本绷着神经双手插着口袋半低着头,此时忽然听见门响和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发现Eduardo倚在门边,心率陡然一升面上是紧张的神色,紧张之中还有惊讶,惊讶于Eduardo居然没有立刻把门关上这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就像是怕Eduardo忽然后悔转而关门而去,Mark几乎是奔过去一把抓住Eduardo狠狠地抱住他。


Mark把台词全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语言于某一些情况下有任何的用武之地。他只是,拥抱着Eduardo,像溺水之人抱住了树杆,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看见灯塔。


Eduardo的惊讶不会少于Mark,毕竟当一个人只是想出门散步却看到家门口站着很久未见的超过一架的旧友,旧友还冲过来把你抱住,任何人都不会心如止水。


“Mark?”


Eduardo不知所措,只得轻轻环住Mark,拍他的肩以示询问。


Mark拒绝回答,只是把卷发往Eduardo脖颈里埋。


怀中之人温热的呼吸和蓬乱的卷发让Eduardo想笑,但扑面而来的熟悉的气息又令他想哭。他永远对Mark没有办法,即使他曾被深刻地伤害过但当Mark形单影只然后把整个人投入到他怀中时他无法不去拥抱他,他无法拒绝他,这点令人悲伤同时让人在绝望中快乐。


Eduardo快乐地叹息着。




“所以,你究竟是来干什么?”


Eduardo终于把Mark放在了沙发上,问。


“我来找你。我在出差,我顺便来看你。不其实我没有出差,我就是来看你。我没有订酒店。”


Mark蜷在沙发上抱着膝,目光专注地凝视着Eduardo。


Eduardo走过去帮Mark把他带来的背包挂在架子上,轻笑,


“所以你是要赖在我家里。”


“当然不用这样。我们可以买机票,你跟我回去。”


Mark迅速接到。


“你真的很不讲道理,觉得在你使我把自己的生活从美国抽离后只要你飞过来提出要求我就会跟你走。”


Eduardo语气平平地接了一句,Mark像被捅了一刀忽然流露出受伤的神情,但这种神情转瞬即逝。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这么继续下去。我不能假装自己很适应,很适应你离开了我。”


“好像我离开你应该怪我一样。”


Eduardo此时面对的Mark是卸下了布满尖刺的外衣的那个看上去很脆弱让人想去保护的Mark,但他仍然忍不住去反击。


“不我们跳过那件事,好吗?”


Mark抱住头抗议道。


Eduardo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很想你。”


“再说一遍。”


“我很想你。”


“我也是,Mark,我也是。”




Eduardo曾经对Mark的行为深恨不已,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但事实上有时人恨一件事情不止是恨那件事情本身,还有其所带来的附加结果,比如他和Mark剑拔弩张,最后各自天涯。


但是现在既然Mark回来了,那么原谅一些事情也不是件多么难的事。即使当事人并没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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